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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Soul to Take

傳說。鄉野傳奇、田間傳說、妖魔鬼怪,都在口耳相傳、有意無意的加油添醋中不斷成長,人們放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從而跟隨、相信。這些是不可認證的,儘管有點趣味成分存在,回到現實世界,卻是人與人之間相互陷害、嫁禍,最後,又推給那些無法證實但人們始終相信的「故事」。

《生日劊樂 My Soul to Take》由一對夫妻出發,一群青少年構成。開頭利用電視新聞畫面帶出小鎮發生一連串殺人事件,男主人Abel 在廁所裡不斷跟自己對話,意外發現自己就是連續殺人事件的兇手,他打電話給醫生求助,醫生要求把老婆與孩子趕走以求保護,但多重人格戰勝原本的人格,開始對妻子和小孩展開殺戮,警察趕到時,他被擊倒在地上,趁機會又殺了醫生、開槍打了警察。前往醫院路上,黑人女警說,在海地文化裡,這種人不叫「多重人格」而是稱做「多重靈魂」,Abel一起身架刀子在警察身上,救護車翻覆,此時場景轉到醫院,正在職班的May接到電話,另一邊,一位早產的嬰兒誕生,這天,總共有七個新生命降臨。轉場進入十六年後,一群青少年在河邊玩著「開膛手復活儀式」被警察打斷了,故事就此開始.......。

生日劊樂 My Soul to Take

生日劊樂 My Soul to Take

電影開始,看到男主人在廁所自言自語,馬上想到他患有「多重人格」,導演用比較平鋪直敘,甚至直接表明就是有這樣的疾病,為了都是後面的事件。「多重人格」在電影裡已經不是新的元素了,《捉迷藏》、《致命ID》、《沉默的羔羊》、《鬼病房》......都是歸咎在「多重人格」,只不過「多重人格」在那些電影裡是重要的根(或者梗),通常看到最後才會知道,《生日劊樂》則是把「多重人格」做為故事劇情的一部分,導演也不怕觀眾有期待心,直接了當點出「多重人格」。除了多重人格,劇情還加了「多重靈魂」這樣新概念,相較之下,「多重靈魂」又比單純談論多重人格多了點神祕。不過,整部片並沒有將「多重人格」展現透徹,只有在電影開始之初、男主角小蟲(Bug)發病和片末可以看到「多重人格」的影子,其他片段只有在「多重人格」陰影下延伸出不必要的劇情。

回到現實面,人性又再次被拿來利用,互相陷害、抓準對方的弱點、利用彼此的結果就是破壞了之間的感情。《生日劊樂》裡,我看到的是「嫁禍」。首先是人們把多年來流傳下來的故事嫁禍給原本象徵希望的七個在當晚出生的小孩,原本他們是希望的光,卻被恐怖故事掩蓋成黯淡無光,「開膛手復活節」他們必須背負著人們給的包袱,生日過得不像生日,反而得小心翼翼,是小鎮的人嫁禍給這七位青少年,是本片出現的第一個嫁禍點。接著,談判時,兇手說出想把事情嫁禍給小蟲,脫罪讓自己當英雄,這是第二個嫁禍;第三個嫁禍則是兇手提出,把殺人事件推給另一個好朋友,兩人一起當英雄;最後一次嫁禍同樣也是兇手提出,將事件推給從十六年前就死了的Abel。四個嫁禍,有三個是兇手提出,可見導演在兇手身上灌入許多人性險惡的部分。不過,最重要的一個嫁禍,是導演加註在角色身上,小蟲在課堂上與校長室和樹林裡的多重人格發作,不自覺聯想到Abel;他在樹下挖出大把的土,埋進不知道甚麼東西,讓人直覺是屍體;他在浴室裡拿著刻有「復仇」的刀子,電影前段Abel 發現自己竟然有這把刀的片段又回到腦中,種種片段相互關係,儘管小蟲這個角色從來就不是有意這麼做,還是不斷讓觀眾把他跟開膛手連結一起,這就是導演的「嫁禍」。

生日劊樂 My Soul to Take

目前為止,《生日劊樂》表現差強人意,「多重人格」不透徹、「嫁禍」的人性不夠hit,但導演還是在鏡頭與劇本裡摻了許多呼應。十六年前事件發生當晚,醫院出生的小孩中有一位早產失明,這位就是黑人同學傑若米;小蟲在課堂展現加州兀鷹、在校長室怪聲怪語、蹲在樹林間自言自語,對應上「多重人格」;莉亞拿給小蟲的生日禮物,對上十六年前Abel 做的木馬......各種對應關係在電影裡交纏著,鞏固故事線也稍微抓住觀眾的注意力,不至於兩個元素-「多重人格」與「嫁禍人性」的不夠力而跑掉。

片末,看來都好像結束了卻還是有一大堆疑問,如此草率實在不像Wes Craven的處理手段。有人說這是一部青春洋溢的殺人片,我想所謂的青春洋溢的原因是有七位青少年,青春的氣息蓋過恐怖故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氣氛,看來只是為了不必要的擔憂而擔憂,不只庸人自擾,還過多了。(文/大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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